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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愛情的散文詩

關於愛情的散文詩

人生若只如初見》

時至今日,我依然認為一段感情不管結局好壞與否,至少兩個人有緣相遇,有幸相伴,成全一段執子之手的回憶,可以觸碰到的過去的溫暖,也願意相信與君初相見,猶如故人歸的命中註定是真實存在的,這難得的心生歡喜。

只是未來的縹緲決定了結局的無常,就像笛安的《告別天堂》裡所言:“幸福這東西,一點都不符合牛頓的慣性定律,總是在滑行的最流暢的時候戛然而止。”

朝鮮史卷裡,曾演繹過一段悽美的愛情故事,它藏著輾轉塵世百年的滄桑,是真實與幻滅交織的答案,有著或許你我都無法評說的用情至深。

尹心德依然清楚地記得她與鎮的初見,那一扇明亮的窗戶,窗邊日光微醺,恍惚了清晰的視野,光影浮動間挺拔的身姿若隱若現,目光裡描摹出那名男子,有著乾淨的面孔和專注的神態,他清朗磁性的聲音自書中緩緩傾瀉,吸引了女孩的心。

相遇的季節很美好,是春花爛漫時,良辰美景延續了故事的生命。

時逢朝鮮遭列強踐踏,金鎮作為愛國青年,日本留學期間致力新劇匯演,意將民族精神發揚光大,他懷揣文學夢,期望喚醒國人良知,在國家危亡之際,鎮率領同道中人砥礪前行,為救亡圖存不遺餘力,這份以性命為代價的果敢讓初見的畫面有了靈魂,吸引著心德一步步走向其中,無法自拔。

時間像一壺酒,將淺淺喜歡悄然醞釀成深深愛戀,這份情誼在朝夕相處的點滴裡生根發芽,直至最後的根深蒂固。這份朝思暮想如龍捲風一般,席捲了二人的世界。即使被迫分離,因為想要與子偕老,所以勇敢地奮不顧身一次,金佑鎮不再忍受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束縛,尹心德不再願意自欺欺人地忍痛嫁與他人。

他們要的很簡單,與相愛之人長相廝守,不求轟轟烈烈,淡如流水便好。只是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不是心想就能事成,天時地利人和的美滿,根本不屬於他們,更像是上天成全相遇,給不了終成眷屬的一個玩笑,註定有緣無分,也註定擦肩而過。

一個是家喻戶曉的女高音歌手,一個是木浦首富家的公子,家族的阻撓,世俗的羈絆,就像冰冷的枷鎖,懲罰著二人的深情。如果他們聽從現實的安排,選擇短暫相守後的天涯一方,也許很多年後,回想當初,感謝他或她曾出現在生命裡,沒有一見鍾情的驚豔絢爛,而是日久生情的細水長流,卻足以證明他們的深情。

這世間的悲離太多,多少往事成空,都逃不過是彼此的匆匆過客的遺憾收尾。也許時間會撫平一切傷痛,後來咫尺天涯的人們,相互思念並祝福著,依然算是另一種圓滿。

人生若只如初見,如果只有初見,就意味著只是陌生人,世間又哪來終成眷屬,既然不知道未來是何模樣,我們能做的,就是珍惜曾經的美好時光,或許結局不盡如人意,但過往仍在,可以安放。

大都好物不堅固,彩雲易碎琉璃脆。若是結局如初見般唯美,是默然相愛,寂靜歡喜,該有多好,可惜太精緻也就太脆弱,現實是銅牆鐵壁,將這份純粹的愛戀擊得粉身碎骨。

對於心德和鎮而言,偌大的世間,茫茫人海,牽手志同道合的心儀之人已是來之不易的緣分,在那個世事紛擾的動盪年代,經歷過被迫的別離,又飽受思念之苦的他們,怎麼捨得下這一旦重逢就百般留戀的溫暖?

既然這個世界沒有我們的容身之所,我願意用生命作為交換,去守護這份愛情。

1926年8月4日凌晨四點,玄海灘,官府客輪德壽丸。

海風吹拂的甲板上,只有一對跳舞的身影,男子與女子深情而留戀地注視著彼此,作著最後的無聲告別,衣裙翻飛,美到極致。

他們望著深沉的彷彿是無邊黑暗的海面,聽著洶湧翻騰的嘩嘩浪潮聲,十指相扣,一步步走向大海深處。

襲面而來的黑暗,一瞬躁動的海水,海水冰冷,可是靈魂會有棲息的溫暖。

一見誤終身,只能說心德和鎮是在錯誤的時間裡遇上了對的人,只能說他們所處的時代,讓這份愛揹負的沉不僅僅是個人,還有家國,連唯一能支撐他們走下去的愛情都要剝奪的話,還有什麼能比這個永生的選擇更圓滿?

鎮和心德選擇祭奠愛情,後來的悲憤與他們無關。

滄海桑田,世事變遷,愛情依然是人們內心深處最溫柔的安放,期待著有生之年,狹路相逢;以為著淺喜似蒼狗,深愛如長風;選擇著世界這麼大,我卻遇見你。

村上春樹在《1Q84》中這樣寫道:“孤獨一人也沒關係,只要能發自內心地愛著一個人,人生就會有救,哪怕不能和他生活在一起。”應該像明媚的日光般,美好得留有餘地,他出現在我的生命裡,我將珍惜在一起的歡愉時光,他離開我的身邊,我會收拾情緒繼續前行,有過暖陽傾城的曾經,不懼悵然若失的心傷,期待鳥語花香的未來。

人生若只如初見,依然清楚地記得那個日光微醺的午後,男子清朗的聲音自浮動的光影裡緩緩傾瀉下來,蔓延到女孩的心房。這份愛,有著溫柔的相遇,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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