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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有約(第一百一十八章:story:118)

離開‘孃家’方圓幾裡,腳步磨蹭悠哉地踱,我從呱呱墜地起,去哪方境地除有人乘雲相送,就是徒步而行,因為經常徒步去處,所以腳力得到鍛鍊,現在徒步來回腿兒也不顯累。

荷花有約(第一百一十八章:story:118)

軟著纖腿徘徘徊徊打轉,幾度折路返回又返回,映入眼簾景象真不錯,青山綠水,蒼綠滿目,走在這養目的景地內,著實心曠神怡。

我沒立刻走上回上宮路徑,而留人在途中游玩,月升前趕回去便是,這會兒能在途中生生玩個足,不亦樂乎。

心田裡總是想著念著,七糟八亂、五花八門,腳步下意識往前,雖說腿兒不易顯累,但多走幾步仍是累意起,席地而坐來解乏。

乏意易解,眨眼功夫,已灰飛煙滅。

乏意已走,睡意接上,也不過將將有些睡意,還打幾個哈欠,揉揉雙眼,視線由模糊變清晰。

因靜坐,眼簾內景象無改新,幹看一兩回尚可,多看幾眼未免有些乏味,便高身再走,眼簾之內景象有所變換,心情也漸漸化佳。

經此番一折騰,傍晚將近,回到上宮後按往常一樣把自己簡單洗漱了,由侍寢的婢女們侍寢,她們幫著寬衣解帶,待我玉體窩進被褥裡頭腦顱落往靠枕時,她們齊齊功成身退。

才在被褥裡窩上一刻鐘,突然想起一件大事,比終身大事還要嚴重的一件事。

我忘記服藥石了。

連忙神色匆忙地直起腰來,喚了幾聲,喚來婢女送來溫水,取出隨身攜帶的藥石用溫開水送服,確保自身安全。

傾刻,未等送水小侍婢退身就忙服藥,全過程被她盡收眼底,但願她是個心思單純、不懂事的姑娘,沒能看出什麼端倪才好,不然又要大費周章了。

然而,她只是若有所思地抖一抖,即封嘴,不多問。

服完藥石,才沉心下榻酣然入夢。

再睜眼,已是次日清晨,窗外晨景從此拉開帷幕,清晨陽光柔和灑在神界每一寸角落,脈脈的溫暖斂盡太陽最後一絲光芒,立埋身藏進朵朵祥雲裡面再也不露面。

下一刻鐘,我去到宮門口處溜達,平時有散步的美習,晨起都會外出去練練腳,往常只在宮門口打轉,這次,卻走得甚遠,與少華巧遇,同他左肩並右肩。

我是個不藏祕密之人,一見郎面就啕告一切,是他先問事態發展如何,我委屈夾帶責怪地道“聽到你這樣說我便去找她,都是你給我出的餿主意,被我外婆奮力地數落一頓,她說我是在咒她早點死。”

他嘻放笑,驚訝頗大“什麼,她說你是在咒她早點死,你怎麼不反問一句,叫你去認女兒就是叫你去死,那叫你生孩子豈不是要下地獄。”

我赤裸裸地閃閃淚花流滿面“本來以為經過這件事後她性格有所改變,沒想到還是老樣子,她這種人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他地地道道踮起腳尖。

十七餘載了,外婆任性的本性絲毫沒變,當然有心平氣和時,但也就是瞬間而已,瞬間過後,原形畢露。

少華紅衣飄渺迷茫道“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你孃的事情,話說,找到你娘後打算怎麼樣,是認她還是恨她?”

我吃力地一驚。

這個問題可是靈魂性的問題,要三思而後答,我也不敢肯定尋到娘是該恨或是該認,一直以來都沒有娘,若終有一天能尋回,首先是不知所措,然後是鬧彆扭徘徊在猶豫不決邊緣,進退兩難。

這是一成不變的規律。

我不確定地支支吾吾“我……我也不知道,未尋到時天天盼尋到,想見見孃的模樣,但只要想到尋回時,又怕不知怎麼面對她。”

他是那麼啞聲“現在你外婆不肯幫忙,你打算怎麼辦?”

我瞧瞧旁邊少年郎年輕俊美的臉龐,一時之間沒應對之策,思量過後,靈光一閃,說“我也沒轍了,說不定可以製造一次讓她們偶遇的機會,最好是在東諾海不戴面具之下。”

我這是一時興起信口開河。

他卻呼天喊地豎指讚揚“也許這法子可行。”

我憂心又起,轉而醞釀著外婆見到東諾海真顏要是孃的話,她會做何反應,萬一不是娘,她又如何反應。

這一切都超乎想象。

何時才能遠離世間紛紛擾擾,何時才能過上那田園牧歌的安逸生活。

我優雅轉身,才驀然發現如今頭眼下邊的良辰美景,原來身處於一方陌生境地。

憑空出現幾名少女和一名少年,一見少華,加快步伐,還未近前,便吹捧高贊“你們看,是華少呀,沒想到會在這見到你。”

又一說“我很喜歡你的歌,你作的詞。”

再一從衣襟裡抽出一張他升任無妄宮掌門後的畫像,笑語嫣然“能不能請你在畫像上頭寫上你的名字?”

少華應勢作揖,方才應下,即刻雄手一揮,變出一支毛筆來,在畫像上方寫畫,美人兒便心滿意足地笑了。

其他幾名少女和少年有樣學樣畫出個葫蘆弧,少華均慈善祥和有求必應,此時他眼裡只有他們幾人,我卻成為一個無人問津的棄人,乾巴巴地站在一旁眼睜睜看著他們把少華據為己有而無計可施。

其中有個姑娘身影一抖。

她喉腔好甜“你知道麼,我可喜歡你了,你作的每一首詞我都有,可喜歡了。”

少華這張冷酷的臉上升起紅暈兩朵“謝謝你們的捧場。”

當著我的面,幾位美人兒膽子確實壯了些許。

雖說他們在我眼皮底下胡作非為,但我已經習以為常,既然選擇跟他在一起,就必要適應他身邊的事態萬千,能眼見而不能隨便打翻醋罈子灑得滿身醋味。

無可奈何。

其中有一長腿姑娘身穿淺白輕紗“華少,你除了當掌門和唱歌外還有什麼副業嗎,比如說登門訪友等等。”

他回答得挺老實不猶豫“有,有的,有空的時候都會走動走動,有時因公務也會走親訪友。”

隊伍中唯一郎君卻開口“像華少這種四海文明的大名鼎鼎,還真不賴,有多少姑娘和美女圍在身邊。”

我發愣了半天,搞不清他口中的姑娘是否包括我,這時,絲絲醋味蠢蠢欲動,但聽得多了,逐漸地,就感覺甚微了。

突地一輛馬車從身邊駛過,駕馬的是一名中年大叔,他把馬繩一拉,前面拉車的馬兒一聲嘶鳴,頓在幾位姑娘與少年跟前,那人探出頭來“快上車吧。”

我眉頭間泛起層層漣漪,目不轉睛地瞧著這出現在神界之內的馬匹,瞪目結舌。

馬匹馬車是凡界之物,在神界難得一見,駕馬那條赤裸裸漢子坐在馬鞍上威風凜凜,旁邊姑娘們沒立刻上車,不忍斷舍離。

我近幾步看,駕馬大叔衣冠整齊,那一堆一堆雪亮的眼睛包括少華全盯著他,這位少年郎君逗趣道“大叔,少有啊,在神界不用法術騰雲,反用馬車來搞搞新意思。”

大叔仰著臉說“各位帥哥美女,我用馬車載你們去遊山玩水。”

說話間,他似乎發現了少華,便脣角緊抿,露出一個少有的漢子甜甜笑“這不是華少麼,幸會,幸會。”

少華禮數週全點頭。

遭到就近姑娘攔截,大叔不能下馬與少華套近乎,只是放開雄音道“是時候該走了。”

數名姑娘與公子哥兒集齊上馬,馬兒騰飛直衝雲霄,很快消失在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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