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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有約(第一百一十二章:story:112)

陸洋一路顛跑踉蹌,我伏他懷裡看似安樂實不太安樂,迷迷糊糊昏昏欲睡,由於神智未全失,尚有些許意念存在,下意識揣測少年郎要領路何方,奈何視線朦朧下入目的都是熟象。

荷花有約(第一百一十二章:story:112)

身子隨他顛跑猛顫抖,漸漸地,顫抖停止,此時已身處一方陌生的屋舍,這看似挺陌生卻又挺熟悉的別角處原來是島內寢室,才十多天沒進過竟一會子想不起來。

他把我一番安頓以後便匆匆外出,就這樣有了默源前輩的現身。

後來,陸洋少年郎被前輩用言勸退,他竟信到如此鬼斧神工的地步,乖乖聽話出去候著,待前輩告知我病情得控後,他才安心歇把氣。

默源淨手以後,前腳一出寢室門檻,還有後腳未移出,立被那郎君雖迫不及待但又柔軟地上前攔截,使他再無法向前,唯有止步不前。

名兒喚作陸洋的主題直入“前輩,樂彤她沒事吧,不會……是生了什麼病吧……?”

默源一臉無奈,訕訕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聽耐林說過小時候她從山崖摔了下去,從此就落下病根,時至今日,已演變成不可治癒的頑疾,好可惜,多麼好的一個孩子,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想辦法來控制住她病情。”

陸洋耳目下拜聆生吃驚、雙眸直瞪,目瞪口呆,無法言語,難以置信。

他大抵已顧不上堂堂島主應有風範,握拳狠打旁邊欄杆上,句句都是指責,字字都是埋怨,是在悔不當初“早知道如此,我不應該衝她發狠話,她就不會這樣了。”

也許是受自責之力的壓迫,他俯身下蹲直不起腰,低聲哭泣,這時,浸進來另一個人,竟是那老頑童女神仙。

哭泣的郎君見她之倩影,立刻直腰站起,向她躬身問好,獲得女神仙點頭還禮,然後她面對默源,善善問“彤兒她怎麼樣了,這個死丫頭都成這樣子了,還到處亂跑,害我連找了她幾天,真是的,我得去教訓她。”

默源該出手時就出手,把她攔下了。

安撫好這容易衝動女神仙情緒後,單戀她那位則追根問底,被追問的那位委屈地道說她這外孫女不聽話鬧彆扭離家出走,知道了真相後便賭氣,一走就是好幾天,連累兩家翻天覆地找,鬧得滿城風雨。

後來收到傳來音訊,猜測可能是‘有料到’,即匆匆趕來,果然……天隨人願,外孫女下落已明。

殊不知,被尋到後,我又要迎來一頓長氣的嘮叨。

那時,外婆口不停歇叨來嘮去地埋怨我這麼大了還隨意任性,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從不三思而行。

然我雖貌相弱不禁風,性格可不軟,頭腦又簡單,一怒之下,竟在語言中與她較量一番,句句話都夾槍帶棒,互不相讓。

話多肯定惹人厭,換來她幾句大噴,指責我無論年少或年長,無論何時或何地,都那般的不懂事,幼稚。

最終獲得她一句教訓“你不要那麼幼稚好嗎,麻煩你成熟點好麼,本來就弱不禁風,你再這樣裝一下,就顯得更不成熟了。”

我最受不慣被人在耳畔邊犯嘮叨,特顯一副不耐煩樣兒,把腦袋埋在被褥裡,再也不探頭,外婆無奈之下負氣而去,直到完全感覺不到她任何生命氣息,才重新探頭。

臥榻輕輕一晃,陸洋坐到上方,我朝他微微一笑“陸洋,你還沒走呀。”

他眼神很是和善“你真傻,怎麼不告訴我?”

我有點納於口舌“你都知道了?我不想讓人看扁,你不會看扁我吧?”

他閤眼搖頭“怎麼會呢,我還要跟你道歉,我請求你以後讓我在你身邊保護你好嗎?”

我聞語,感激涕零,但由於已自私多次,不忍再自私,終究狠心回拒“我不能答應你,我不要再自私了,我不要再欺騙你了。”

他卻善解人意,將心比心,處處為我著想“我不生氣了,你喜歡他我也不會阻攔,不會眼紅,還會為你們牽紅線、做紅娘,只求你能讓我在你身邊保護你。”

我潸然淚下。

他話已至此,我若再拒絕,倒顯得不近人情,深思熟慮,便放寬心態,笑納了。

再稍過數天,氣還沒順,心還是堵得慌,對於上宮派來的所有說客,凡是就回宮這樁事來的,一概置之不理,故意鬧彆扭,特意迴避,我不認輸。

有一回,太后來遷花島串門子,亦意欲來懇求回家,我機智聰明,遠遠看到她身影時,毫不猶豫地避嫌了,吩咐仙友們蓄意打發她。

每每憶往事,總是邁不過心裡那道坎子,憤怒橫生,卻無可奈何、無計可施,唯有用這種方法進行抗議。

上宮寢室窗邊,插著由幾支半乾枝組成的花束,幾天下來,不給那花枝澆水、噴灑,不知它們現狀如何,是否枯萎,是否化成枯乾枝,它們還在等著我回去。

更遲些,我美妝上身去赴少華約,準備同他盡訴心中苦,我們相約泣血荷塘,現時,輕輕捧出一縷陽光灑向高空,抬頭仰望,一抹清麗,一樹斑駁。

我倆把正面對塘,恰恰將塘內景物盡收眼底,一覽眾山小。

我叉腳站著,他一改平時作風,一襲凡人公子哥兒的打扮,挺閒逸的一頭梳妝打扮,把他風度翩翩的一面發揮得淋漓盡致。

站了不知是多久,也許是很久,他方噎氣道“你還在堵氣啊,也許他們也是身不由己,你要多體諒體諒。”

我餘光包著淚花“體諒,那他們怎麼不站在我的立場替我想想,你知道我是怎樣的心情嗎,我問你,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樣?”

他把頭直垂,謙和道“我不是你,很難做到設身處地為你考慮,反正我覺得你跟他們對抗,吃虧的是你。”

我百思不得其解,問道“為什麼這樣說?”

他微微悵然“你不在家,如果上宮分派什麼好吃的東西可就沒你的份了,分少你一份,他們可不是賺大了?”

實在難料呀,真可別被他外表給蒙了,他還挺會精打細算的,我就怎沒料到這一層呢,實在失策呀,白白虧大了。

雖說虧了,想到要半途而廢、臨陣脫逃,覺得是因小失大,若對抗到底,有失卻也有得。

於是就反駁他一句“我才不要臨陣脫逃,半途而廢,我現在認輸回去了,我可就虧大了,若對抗到底,起碼能給他們一個下馬威,哦,你是不是嫌我阻你處了,想趕我走,說真的,你是不是不小心走漏風聲?”

他回答得大大咧咧“不是呀,我怎麼會嫌棄你,但願以後不再有難以接受的事發生。”

但願如此吧!

我摸摸鼻子,呵呵乾笑一回“以後我們在一起了,得天天在一起,現在讓你適應一下。”

他眉宇間頗皺“這些天下來,我已經適應了。”

迎來一頓無語。

當我欲開口,他卻說“你等一下,我人有三急。”

我左手捂鼻,右手晃動“快去吧!”

他身影未曾遠去,貌似有個姑娘迎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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