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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元御簡介

黃元御簡介

黃元御,名玉璐,字元御,一字坤載,號研農,別號玉楸子。清代著名醫學家;尊經派的代表人物;乾隆皇帝的御醫,乾隆皇帝親書“妙悟岐黃”褒獎其學識,親書“仁道藥濟”概括其一生。他繼承和發展了博大精深的祖國醫學理論,對後世醫家影響深遠,被譽爲“黃藥師”、“一代宗師”,清軍四川軍醫館——久真堂的祖師爺。

黃元御爲明代名臣黃福十一世孫。祖運貞,廩貢生,侯選訓導;叔祖運啓,順治戊戌科進士,官至兵科給事中;父鍾,邑庠生;兄德潤,增生;德淳,監生。黃元御出身於這樣一個世代簪纓的書香門第,自幼深受家學影響。少年時代,其父爲之延請僑寓昌邑的名儒於子遽先生爲師,學習舉業制藝,遍覽經史著作,希望他能夠登科入仕,光耀門庭。黃元御也“常欲奮志青雲,以功名高天下”,效其先祖黃福,做出轟轟烈烈的勳業。

雍正二年(1724),甫近弱冠之齡的黃元御考中邑庠生。雍正十二年(1734),黃元御三十歲,因用功過勤,突患眼疾,左目紅澀,白睛如血,不得已延醫就診。而庸醫誤用大黃、黃連等寒泄之劑,致脾陽大虧,數年之內,屢犯中虛,左目完全失明。

科舉時代,五官不正,不準入仕,遭此劫難,黃元御的仕進之路被徹底斷送。在哀痛之餘,當地名醫、好友劉太吉勸他學醫,他發憤立志:“生不爲名相濟世,亦當爲名醫濟人”,走上了棄儒從醫的道路。苦讀歷代中醫典籍。

黃元御憑着深厚的文化功底,又得到劉太吉認真傳授,苦讀歷代中醫典籍,數年奮鬥,浸淫有成,開始懸壺濟世。在行醫過程中他又不斷總結經驗,醫術精進,醫名大盛,時人將之與諸城名醫臧枚吉並稱“南臧北黃”。

黃元御從醫伊始,是從研讀張仲景的《傷寒論》入手的,然後逐及《金匱玉函要略》,黃帝、岐伯《內經》,扁鵲《難經》等中醫根本典籍。他奉仲景等四人爲“醫門四聖”。他認爲“四聖”之外,歷代名醫持論多有偏失,以至誤診死人,其根本原因是因爲”四聖“之書錯簡零亂,兼之歷代傳注謬誤所致。因此發願致畢生精力,對“四聖”之書,從源到流,重加考訂,還其本來面目,以憑後世遵循。

乾隆二年(1737),黃元御開始醞釀《傷寒懸解》一書的編著,並着手撰寫《素靈微蘊》,乾隆五年(1740)九月完稿,四卷二十六篇,在該書中黃元御首次提出了“培植中氣,扶陽抑陰”的診病理論。對於中氣他給予了形象的比喻:“精如果中之仁,氣如果中之生意,仁得土氣,生意爲芽,芽生而仁腐,故精不能生,所以生人者,精中之氣也。”有本於此,在施治中他始終貫徹了重視脾土、扶陽抑陰、厚培中氣的施治原則,這是他對祖國醫學理論的進一步發展。

乾隆十三年(1748),黃元御遊幕至清江陽邱,陽邱風景秀美,黃元御亦心清氣廓。期間,他南遊會稽山,拜謁禹陵,自謂:“身登會稽,親探禹穴,目睹越國江山……乃有著作斐然之志。”同年四月,他開始撰著《傷寒懸解》,七月三日草成,計十五卷。八月下旬又撰成《金匱懸解》二十二卷,時年四十四歲。

乾隆十四年春(1749),黃元御初草《四聖懸樞》一書,辨析溫疫痘疹之義。二月作《四聖心源》,解內外百病原始要終,僅草創大略篇目,因事輟筆。乾隆十五年(1750)四月,黃元御北遊至京,適乾隆帝有疾,衆太醫萎思無策,經舉薦,黃元御入宮視疾,藥到病除,以精湛的醫術得到了乾隆帝的特別青睞,親書 “妙悟岐黃”以爲褒賞,並恩賜御醫。從此,黃元御開始了供職太醫院的生涯。

乾隆十六年(1751)二月,乾隆帝首次南巡,黃元御伴駕至杭州,期間著方調藥皆有神效,深得乾隆帝及內外臣工讚譽。四月間,黃元御乘閒便道至清江舊寓,繼續編寫《四聖心源》一書,“十得其九,厥功未竟”。“六月刪改《四聖懸樞》,謄清定稿。八月十五日開舟北上,回到京城。直至乾隆十七年(1752)十月,黃元御寫畢《天人解》一章,經過四年時間,《四聖心源》終於脫稿。在《天人解》中,他極力闡發《內經》:“善言天者,必有驗於人”的觀點,高度重視陰陽五行學說的運用,並善與四時相聯繫,從陰陽變化、五行生剋、臟腑生成、氣血原本以及精神化生等方面闡述氣化自然的妙義,影響巨大。

事君幾年中,黃元御並不得意,這種心情在《四聖心源·序》中說得非常明白:“顧自己巳以至壬申,歷年多矣,元草未就,則天既長與以窮愁之境,而不頻假以蕭閒之日,帝眷之隆,何可恃也?良時非多,勖之而已。”繁庶之務使他沒更多的時間完成著述,黃元御爲荒廢了這許多寶貴時光而深自惋惜。此後的日子裏,他更是惜時如金,全身心地投入到著述中去。

乾隆十七年(1752年)雜谷土司蒼旺爲亂,四川總督策楞、提督嶽鍾琪乘機調兵遣將,奏請平亂。鑑於第一次金川之戰大批清軍水土不服、疾病纏身,致使戰鬥力低下、傷亡慘重的情景,據說乾隆皇帝認爲軍士病症皆是經絡不通,氣血不循,正氣不足造成,所以着尊經派的太醫院御醫——黃元御署理川軍軍醫館——久真堂,提供解決將士水土不服之症的方略。

臨危受命的黃元御仔細瞭解了藏區的氣候,官兵高原缺氧和高寒以及流行的傷寒、咳嗽等形象,予以將宮廷的祕方、宮廷中御藥房中治療肺病、咳嗽最好的藥材和藏區的蟲草、貝母、紅景天等等名貴藥材爲伍,又使用名貴滋補藥材作爲強勁官兵體魄的藥引子,還把宮廷御藥房銀質藥具和部分宮廷御藥房作人一同前往成都,祕製出各類強勁體魄,提高免疫力,抗高原低氧環境的膏、丹、丸、散用於清軍攜帶服用,以克各類低氧、傷寒、咳嗽、倦怠、疲憊等病症。

乾隆十八年(1753),黃元御四十九歲,春二月,取張仲景著作中的方藥加以箋解疏證,著《長沙藥解》四卷,載藥一百六十一種,方二百四十二首。乾隆十九年(1754)三月又撰成《傷寒說意》十卷。該書以傳經入說,辯論分析,多啓迪後學門徑。同年六月八日,撰成《玉楸藥解》八卷,以補《長沙藥解》之未備,他在該書中首創了用浮萍治療瘟疫的療法。至此,黃元御已完成醫書八部,即後世所稱《黃氏八種》,時年五十歲。因過度勞神,此時的黃元御已是身疲神怠,門人畢武陵請箋註《素問》、《靈樞》,“自唯老矣,謝曰不能”。

乾隆二十年(1756)初春,在門人畢武陵的再次推請下,黃元御着手箋釋《素問》,至十一月書成,計十三卷,定名爲《素問懸解》。此書中的“五運六氣,南政北政”之說,大爲發前人之未及。乾隆二十一年五月二日,黃元御完成《靈樞懸解》九卷,五月十六日至二十二日,用七日時間撰畢《難經懸解》二卷,此即所謂黃氏醫書三種,合前八種,共計十一種。另尚有《玉楸子堂稿》一書,爲黃氏醫案、雜著。

黃元御不但深於醫學,道學、經學造詣亦相當深厚。乾隆二十一年(1757)二月,他在從事醫著之餘還應友人澹明居士之請寫了《道德經解》一書,詮釋其哲理,發揮其奧義。1757年六月又在精研易理十餘年的基礎上完成《周易懸象》一書,闡發陰陽八卦爻辭變化之理。四庫館臣評其《周易懸象》謂“近人說《易》中,獨可謂學有根據。”給予了很高的評價。

乾隆二十二年(1758),黃元御在行醫、著述生活中因過度勞累,身體中虛,漸成重症,抱病回到故里,居於昌邑城南隅書齋,至乾隆二十三年(1758)九月十七日戌時,溘然長逝,時年五十四歲,歸葬新郭祖塋。乾隆皇帝得知黃元御過世的消息後深感痛惜,親書“仁道藥濟”四個字緬懷其一生的醫術與醫德。“仁道藥濟”意爲“行仁道,以藥濟”,黃氏門生尊其爲習醫祖訓。

軼事一

授御醫”及乾隆帝賜匾額——“妙悟岐黃”傳說如下。

乾隆十五年(公元1750年),黃元御行醫北京,適遇乾隆皇帝病重。太醫院與京城名醫多方調治無效,帝痾漸沉,百醫束手無策。當時,宮中有一太監爲昌邑玉皇廟村人,深知元御醫術高超,便向朝廷推薦,詔進時黃氏辭曰:“敝乃草民,不懂軍臣大禮,恐萬歲見責,有欺君之罪。”乾隆帝傳諭:“免恕一切,至宮廷時對朕面只行叩首之禮。”並令侍官帶奉銀及綾羅緞匹爲禮,再詔黃氏進宮。黃氏辭曰:“無功不受祿,敝乃布衣之士,豈敢接受。”帝怒,再賜以五品頂戴,按品賜銀,再次傳進。黃氏見再難推委,遂入宮。乾隆欲試其醫術高低,故虛設一帳,令宮女臥其內,只露一手於帳外,讓元御診脈。診畢退出,侍官請處方,元御道:“龍體鳳脈,無藥可醫,恐不久於人世。”侍官回奏,乾隆聞言心悅誠服,乃知其爲良醫,即令御診,診后帝問:“朕得何病,應用何方治療?”元御道:“萬歲小恙,乃七分藥毒三分病,須先進兩帖去藥毒,繼服一帖治所病。”帝允諾,按方配服,病豁然而愈。乾隆帝大喜,賜以重金,元御皆堅辭不受,說: “吾非爲官爲錢,願爲社稷治病救人”。皇帝便命他入太醫院爲御醫,並賜其楸木棋盤、玉石棋子一副,常與對弈,遂號玉楸子。乾隆十六年二月,乾隆帝南巡,黃元御奉詔侍從,隨駕武林(杭州),治途爲人治病屢驗,著方調藥皆神效。皇帝感其學識,親書御匾“妙悟歧黃”,懸於太醫院門首。黃氏於太醫院任職期間醫術日益精湛,治癒多起皇宮貴族的疑難雜症,晚年更是著書立說,爲中醫學發展做出諸多貢獻。乾隆二十三年黃元御於行醫、著述中積勞逝世,歸葬祖地。

此雖系軼事傳說,然對黃元御醫術之精湛,性格之清高,乾隆帝這位明君的性格處事等,描述得極爲精闢。參之黃元御《四聖心源》自序:“帝眷之隆,何可恃也”,當有一定的真實性,而非純系杜撰。

軼事二

黃氏鄉居,以醫負盛名。其女遠嫁,生一子,出痘,勢甚危,抱歸求治。黃氏一見,即怒詈(li,音利),不過日晡(bu,讀第一聲,申時也),其速行!”其女長跪乞憐,黃氏不顧,呼人急駕騾車送之返。時赤日中天,輿人故遲遲其行,中途遇大雨,周身盡溼,輿人乃駕車回黃家,蓋黃氏預囑之也。時已日暮矣,黃氏率家人正佇立門外,燈籠相候,語之曰:“汝子生矣。此證內人已極,非用此法,不能挽救。吾默察天時,知今日午後必有大雨,故弄此狡獪(jiao kuai,音角快),不然,汝子豈能生哉!”遂處方與服,痘果透發而愈。

軼事三

黃氏嘗夏月出行,有數人見其至,相與謀曰:“黃氏號爲名醫,吾儕(chai,音柴)蓋試之。”一人故仆地,急招黃氏診。黃氏曰:“此人僅能延數刻耳,哀哉!”羣嗤之以鼻。黃氏曰:“毋!聽其預言。汝等初意,乃與餘爲戲也,不知今當夏月,溼熱交蒸,此人仆地之時,熱毒之氣已從口鼻吸入,內又有腸胃之病,感之而發,其來也暴,非藥石所能瘳(chou,音抽)矣。”衆不信,黃乃行。未幾,其人果腹中絞痛,不數時即斃。人皆嗟嘆,共稱黃術如神。

軼事四

黃元御五代傳人麻瑞亭(1903—1997),早年聽其業師李鼎臣講述過黃氏診病軼事一則,簡述如下。

時年黃氏在太醫任上,瀋陽一王爺之子病篤,遣人詣京,求乾隆帝委太醫往診,帝即命黃元御前往。即日起程,乘轎奔赴,夜不住驛,轎中假寐;食不下轎,果腹而已。至瀋陽,直奔王府,報名而入,徑往正堂,王爺降階相迎。方落坐,黃氏未及請問,王爺即欲述其子病情。黃氏曰:“臣進府時,聞東廂有呻吟之聲,可是小爺?”王爺對曰:“正是。”黃氏曰:“無須診視,其肺已腐爛不堪,無藥可醫,惜哉!”王爺聞言,面露驚愕之色,旋即面如冷鐵,起身曰:“先生少坐,本王去去卻回。未幾,侍者捧一盤呈與堂,視之,其內耐一腐爛人肺也,濁血流溢。黃氏大驚失色,方欲問其故,王爺已手握匕首而至,雙手及利刃盡染血污,抱拳稽首曰:”先生神明,本王佩服!適才已將犬子殺之,此乃其肺也,果如先生所言。”黃氏驚倒在地,面如土色,張口結舌,無言以對。稍定,乞歸。王爺允請,黃氏即刻起程,形容一如赴沈急促之狀。至京,拜表奏乾隆帝診病及王爺殺子始末,謝罪並乞歸故里休養。帝不究其直言之罪,好言撫慰,準其所請。未及陛辭,即匆匆返籍,病臥不起。其子請問病由,黃氏祥告之,並曰:“爲父已膽破神傷,醫藥無及,尚有百日陽壽,速請好友故舊一決!”果百日後而逝,時年五十有四。

按:《丹徒縣誌》載,有顯貴延視女病、不知其在室也,斷爲孕,且言必男。少頃,已剖腹出胎來示。大驚,“耳遂聾”,名益震。這就是大名鼎鼎的王九峯,呼稱王聾子的來源。而非黃氏之經歷。

軼事五

軍醫館久真堂的祖師爺。

鑑於第一次金川之戰大批清軍水土不服、疾病纏身,致使戰鬥力低下、傷亡慘重的情景,據說乾隆皇帝認爲軍士病症皆是經絡不通,氣血不循,正氣不足造成,所以着尊經派的太醫院御醫——黃元御署理川軍軍醫館——久真堂,提供解決將士水土不服之症的方略。

臨危受命的黃元御仔細瞭解了藏區的氣候,官兵高原缺氧和高寒以及流行的傷寒、咳嗽等形象,予以將宮廷的祕方、宮廷中御藥房中治療肺病、咳嗽最好的藥材和藏區的蟲草、貝母、紅景天等等名貴藥材爲伍,又使用人蔘、天麻、鹿茸、靈芝、桑黃等名貴滋補藥材作爲強勁官兵體魄的藥引子,還把宮廷御藥房銀質藥具和部分宮廷御藥房作人一同前往成都,祕製出各類強勁體魄,提高免疫力,抗高原低氧環境的膏、丹、丸、散用於清軍攜帶服用,以克各類低氧、傷寒、咳嗽、倦怠、疲憊等病症。期間黃元御透過瞭解士兵症狀和用藥效果,完善和補益了他的《長沙藥解》的著作。所幸,雜谷土司之亂很快平定,但是軍醫館——久真堂的祕製膏、丹、丸、散在駐軍中引起了良好的反應,獲得了很高的讚賞,皆尊奉黃元御爲久真堂的創始祖師爺,在軍醫館的大堂懸掛乾隆手書褒獎黃元御“妙悟岐黃”的牌匾爲榮,軍醫的醫師皆自詡御醫之門生。

乾隆三十六年(1771年)在第二次大小金川之戰中,定西將軍阿桂首先整肅兵馬,除了在汶川、打箭爐駐軍沿途設定多處湯藥處,遵照已過世黃元御爲久真堂留下的各類研究方略,製造各類抗病膏、丹、丸、散劑,還特選13位軍中勇士,根據不同體質用黃元御留下的醫方調配,用上等的藏區蟲草、貝母枇杷膏等給予服用。13位勇士服用該配方後非但晝夜不倦不病,反而越戰越勇,最終取得勝利。乾隆大喜下特意褒獎久真堂上下醫師。並准許懸掛着乾隆皇帝御筆親書的“妙悟岐黃”牌匾,遵照“仁道藥濟”的行醫理念濟世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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