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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經典讀後感有感

《她們》是一本由瑪麗·麥卡錫(Mary McCarthy)著作,湖南文藝出版社出版的平裝圖書,本書定價:59.8,頁數:408,特精心從網路上整理的一些讀者的讀後感,希望對大家能有幫助。

《她們》經典讀後感有感

《她們》讀後感(一):願我能一直像萊基一般自由

看到書評裡我很喜歡的一句話“願我能一直像萊基一般自由”。 在瓦薩學院的一開始就把萊基寫得非常地突出,非常地異乎尋常。到了文章最末麥卡錫才點出萊基的真實身份,萊基愛過凱,我對此深信不疑。如果置身處地地以萊基的角度去看,現在大家對txl的打量目光仍然與之前的美國毫無差別。大家圍觀,好奇,感到不可思議,但是txl們的相處與普通情侶別無二致。 全劇中除了萊基我最喜歡的是波莉,她和格斯的感情讓我潸然淚下,瑞吉里也是個很好的歸宿,他不要求波莉放棄職業等等去為她們的婚姻屈從。 寫到這裡我突然想起,每次在打字打到“他們”的時候我都會有些疑惑,為什麼在男女都有的境況下說這一群人的第三人稱是以男性的他為主呢?為什麼是“他們”而不是“她們”呢?我想使用女性的“她們”是女性變革的不可缺少的一步。 我還是嚮往成為萊基。嚮往她的果敢,嚮往她的自由。願我能夠與萊基一般自由。

《她們》讀後感(二):【2021閱讀】之《她們》作者:瑪麗麥卡錫

閱讀理由:參加b站up主李烏鴉愛學習共讀計劃。

讀後感:其實很多話在直播時都說過了,不想贅述。這本書書封介紹寫著“犀利剖析現代女性的困境”,原本覺得20世紀30年代寫的書可能距離現在的生活很遙遠,可怕的是,很多書中的類似劇情,現在的生活中仍比比皆是。比如,人們對女性的偏見,認為女性到了一定年齡就應該結婚,生孩子,否則就是人生不完整,或者性取向有問題。女性婚後要不放棄工作,要不就只能幹個事務性工作。父親不管(或者因為工作忙顧不上管)孩子,不會有太多人指責,而母親稍有疏忽,就變成了失職。還有些內容怕寫了過不了審,各位還是自行閱讀吧。

ps:群裡很多小夥伴讀了這本書後第一反應就是很生氣,看著書中的這8位女生,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其實,我們身邊一直都有這類傻姑娘,或是因為某種原因(比如經濟原因)被迫選擇接受現狀,默默忍受另一半的pua。亦或是因為貪慕虛榮等原因“選擇性失明”。即使這幾種都不屬於,還可能受周圍環境影響,改變了自己原來的想法(比如最近聽同事說自己的某位朋友一直單身,聽信了身邊的好友勸她可以不結婚,但是得要個孩子的勸告等。)在此只想奉勸各位姐妹們,人生只有一次,自己的路應該自己選擇。

最後,感謝烏鴉給我們提供了一次共讀機會,期待下一次活動~

《她們》讀後感(三):被PUA的女性們

文/舒念

在某種視角看來,一個女人的一生開始於一場婚禮,結束於一場葬禮。瑪麗·麥卡錫用這樣的視角開始講述一群女人的故事,《她們》的故事開始於凱的婚禮,一群瓦薩學院的女性好友聚集在一起,逐一演繹她們豐富精彩,也悲傷焦慮的一生。這個故事結束於凱的葬禮,一個女人的一生結束了,那些在她身邊的人呢?是否脫離了同樣的困境?而閱讀這本書的我們,又是否脫離了這樣的困境?

讀到這樣的故事,我們不得不關注她們生活的年代。瑪麗·麥卡錫生活在20世紀的美國,這一時期標誌著美國的騰飛,也標誌著世界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一時期的女性也開始走向社會舞臺,更多原本女性羞於啟齒而男性視而不見的問題逐漸浮上水面,這就是《她們》中涉及的問題——職場女性、家庭地位、性需求、母性職責、感情背叛、同性戀……真實而焦慮。

瑪麗·麥卡錫藉著凱身邊的一群女性朋友講述了這些問題,尤其是凱,她雖然有偏執的一面,但是如她的丈夫所言,她對生活充滿了信心,她就是生活的活力,也是未來的指望。然而,我們並不能憑藉這幾句話就認定凱的丈夫哈拉爾德就是真心愛上了她。凱遇到了許多現代女性同樣的問題,一個自以為才華橫溢的男人,認為自己娶了一個並非最佳選擇的妻子,為了尊嚴失去了工作,在妻子工作的時間出軌……在這所有一切的渣男行為之後,他仍然憑藉自己的巧語控制凱對生活的渴望。

看上去很熟悉吧,如今我們將其稱為PUA,而哈拉爾德就是藉此控制了凱,這樣一個接受過良好教育,擁有全職工作,追求新潮是生活的年輕女性。當我們不理解那些被PUA的女性的時候,或許我們更應該讀讀這本書,看看那些被PUA的女性究竟是如何走入這種困境的。

即使不是凱,她的朋友多蒂、海倫娜、波莉……她們或者被情人與丈夫控制,或者被這個社會控制,她們憑藉一種慣性生活,以至於沒有辦法發現自己生活在困境中,而這個困境其實是可以縱身越過的。

對於她們而言,這個時代給她們極少的選擇,即使看上去社會已經將女性放在更自由的地位,但是前提依舊是她們承認自己“第二性”的地位,以女性視角講述的故事通常都充滿了日常的困境,而男性視角則充滿了對世界的征服,是女性缺乏這樣的野心,還是男性生活不存在這些瑣碎的煩惱?都不是,只是社會劃定了分工,並寄希望女性永遠留在這種困境之中。

就《她們》這本書而言,瑪麗·麥卡錫已經超越了自己的時代,而距離這本書時代,我們又度過了近百年的時間,但依舊要通過這些過去的作品來尋找女性的出路,不知何時我們才能找到超越這個時代的方式。也許正是我們熱愛這些作品的原因,每一次都在試圖給我們指向新的可能。

《她們》讀後感(四):瓦薩的犀牛

對我來說,瓦薩女孩兒們跟犀牛是一樣的存在。它們都是珍稀的、身份高貴的、昂貴的、優雅的野生動物,生活在跟我截然不同的世界裡。我帶著玩味的目光讀八個瓦薩女孩的故事:

我看著她們在1933年畢業於瓦薩、以只有特權階層頂尖文理教育才能培養出來的儀態和思維方式、在以紐約上流社會為範疇的圍城裡打轉。我看著她們在愛情、婚姻、職業、育兒的路上兜兜轉轉。我看著她們的感受特別像野生動物愛好者大老遠跑去非洲看動物大遷徙——你看著八頭可愛的犀牛被圍獵、突圍、衝出重圍卻又重入陷阱,你欣賞它們的龐大和優雅,偶爾因為它們的愚蠢而揪心。看到它們猶猶豫豫地掉進了陷阱時你會心疼、會感同身受好像自己也在陷阱裡掙扎一樣、會在它們奮力突圍而不得其法時為它們搖旗吶喊,但你絕不會覺得自己也是一頭犀牛。因為你知道犀牛是珍稀動物、受到珍視和保護。你清楚地知道在保護區裡你的命還不如犀牛的命值錢,如果你和犀牛一起遇到了危險,工作人員會好心地一槍爆了你的頭免得你死得過於痛苦,但絕對不會傷害那隻珍稀的犀牛。於是你看著犀牛的目光除了可憐可愛感同身受之外,還多了一種“我一個拼死拼活養活自己的社畜給錦衣玉食的小姐們操啥心啊還是心疼心疼我自己吧”的五味雜陳。

這就是我,一個working class老女孩讀瓦薩女孩故事最真實的感觸。我估計《破產女孩》裡的Max對Caroline也是這個心態——有同為弱勢性別girls help girls的同仇敵愾,也有見過真實世界的殘酷可怕之後忍不住嘲笑這群溫室裡的花朵在真實世界裡因為莫名其妙的理由而瞻前顧後抓不住重點的衝動,有對她們含著銀勺子出生又得到了世界上最一流教育的嫉妒和羨慕,也有“如果我生在上流社會大概也是這個熊樣我也沒資格說她們”的清醒和理解。

總之,我working class的屁股忠實地決定了我看待這群瓦薩犀牛的眼光。“瓦薩女孩”、七姐妹聯盟所代表的東西雖然會隨著時代演化,但始終表達著特權,也代表著圍城。1933年瓦薩所代表的上流社會的世界還多了一層《傾城之戀》的味道,用Williams校旗、教養、社交圈子、知識分子的先鋒理論構、種種“有意義的形式和立場”築起來的城牆從來無法真正保護這群天真可愛的珍稀動物。這道城牆外面是大蕭條的洪水,城牆裡頭也是洪水滔天,只不過外面是洪流,裡面是上流社會從來沒改變過的腐爛玫瑰味的內澇。

比如凱的下場就經典得讓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時間已經到了1933年,而《簡愛》裡“閣樓上的瘋女人”的老劇本仍然上演。果然是招不在老、有用就行。上流社會的男人用這個爛招兒來甩掉被煤氣燈的女人古已有之。Jennifer Worth就寫過她作為助產士工作的女修道院裡一個出身於英國貴族家庭的修女的故事。這個貴族女孩目睹了她的貴族姨夫把她的貴族姨媽煤氣燈瘋了之後扔進了瘋人院,而整個貴族社會對此視若無睹。這個事情讓貴族女孩就此看穿了上流社會對女人的殘忍,因而堅定地要脫離她的貴族家庭,結果她爸把她囚禁在了屋裡。她最後能逃出生天完全是因為Florence Nightingale知道了這個事兒,出於同情而跟維多利亞女王本人說了這個事兒,女王發話才讓她能脫離這個吃女人的上流社會、成為一名修女。而她的貴族家庭也從此把她視作恥辱,徹底擯棄了她。

有些崇拜特權的人總是想象著那個對他們關閉著大門、鐵桶一塊的特權世界。在他們的想象裡,那個世界充滿了玫瑰香氣的世界,彷彿敲門進入就能從此順遂,如果成功被視為他們的一份子更能獲得珍稀的資源,從此翻身成為人上人。殊不知這樣的世界並不比底層世界更溫柔,有時候甚至更加殘忍。這些美國頂尖的文理學院每年都在拼命給獎學金錄取窮女孩窮小子們,增加自己學生群體的diversity,然而這些窮女孩窮小子們入讀之後的退學率卻也高的嚇人。《溏心風暴之家好月圓》裡反派紅姨在不看好於素秋和管家仔的愛情時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于素秋是醫生,跟醫生男朋友有話聊,跟一個做餅的能聊什麼呢?”

瓦薩所代表的特權世界,那裡的人有那裡的生境培養出的特殊文化和規則。比如普瑞斯就懂得怎麼管束下人,建立起不被下人反過來欺主的秩序,而諾琳就學不來這一套。這套規則在working class和底層社會看來自然是十惡不赦,但真把革命者放到特權世界裡做起了主子,他們也會發現,這是唯一的辦法,是特權世界演化出的社會規則。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而除了特權與無權的分野之外,男性與女性的權利分野決定了性別相對弱勢的一方會成為特權世界的犧牲者。於是優雅天真的犀牛們就被推入了犧牲者的位置。正如修女的故事所揭示的,特權拆去犀牛的翅膀,犀牛除了落入陷阱、變得世故虛偽以適應演化之外別無選擇。畢竟特權的世界也仍然是弱肉強食的世界。只偶爾有幸運的,被人真心愛著,又有萬貫家財支援,特權文化資本加持,才在大遷徙的途中有幸保持獨立,在傾城之戀裡不被辜負。比如海倫娜,比如萊基。但這兩個姑娘,也必然成為故事裡相對的他者,是其他幾頭犀牛把自己絆入了溫柔陷阱無法再脫逃之後只能咋舌看著的存在。

麥卡錫的故事圍繞著瓦薩女孩兒們豐富的細節建立起了中上階層特權身份與女性弱勢群體身份之間奇妙的共存與衝突。我們作為讀者要看到她們的特權,也要看到她們的痛苦——雖然這種痛苦始終有種“我一個幹粗活的下人給錦衣玉食的小姐操啥心啊還是心疼心疼我自己吧”的違和感。

凱、多蒂、波莉、海倫娜、莉西、普瑞斯、波奇、萊基。這八個瓦薩犀牛裡我唯二能共鳴的是拿著獎學金闖入特權世界的波莉,和遠走他鄉接受了自己性少數族群身份的萊基。海倫娜的理性也是我比較能共鳴的。其他幾個人真的對我來說就像犀牛一樣。她們吃著跟我不同的食物,過著跟我不同的生活。那是在瓦薩俱樂部啜飲雞尾酒的特權,是豹貓皮草外套的季節,是研究生入學禮物是一架飛機的世界。

像所有去非洲觀看犀牛大遷徙的遊客一樣,我對這些天真優雅而珍稀的生物脫帽致敬,然後重回我為一簞食一瓢飲而折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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